澳門文學的過去、現在和未來

談到澳門作家,很多人會記得“寂然”這個筆名,這位用了超過20年時間投身澳門寫作的文人墨客,自嘲說自己多年來都被稱為“澳門年輕作家”是件非常尷尬的事。藉着2018 “澳門圖書館周”的講座“閱讀澳門,介入文學”,讀者從寂然口中知道了更多關於澳門文學的過往和現在,更狠狠地被當頭棒喝了一下:面對刻下的文學現狀,澳門文學創作該如何走下去?

澳門的創作,無論是以何種形式存在,似乎都比其他鄰近城市多了一份安逸,少了些許矛盾與掙扎,似乎在這個小城裏頭從事創作,不太費力。事實是這樣的嗎?

作為多年澳門文學發展的有力見證者,生於70年代的寂然揭示了一些“真相”。澳門作者受中國文學的影響深遠,童年時拜讀的大作名單內不乏老舍、魯迅的長篇小說,從字眼的使用和創作思維,都跟中國內地更為貼近。寂然說影響他很深的正是《駱駝祥子》和《吶喊》這一類書,在書中能找到民族性格發展的清晰脈絡,中國人做人處事的原則,甚至劣根性,早在先輩年代已被分析透徹,而這些也是鼓勵澳門作家走上創作路的重要元素。

從報刊專欄小粉絲,過渡到與各大專欄作者當朋友,做同事,寂然直言當年覺得不可思議。參與創辦編輯多本澳門早期充滿熱血的文學雜誌,如《蜉蝣體》《澳門筆匯》《澳門現代詩刊》等等,不但是創作者,也是位編輯,能親自接觸到多位澳門文壇鼎鼎大名的作者,一如葦鳴、凌稜等,是那個新媒體不發達年代不折不扣值得炫耀的資本。澳門作家比較低調,很多本職從事教育工作,寫作多是業餘興趣,沒有太大的生存壓力。寂然笑說:“我很早就知道自己不能成為一個著名作家,更加不能單靠寫作養活自己,更不要說養活一家人了”。

有人選擇隱姓埋名,有人選擇走到幕前,有人選擇背向文壇,有人選擇高調交流,在這個詩歌已經被認為不合時宜的年代,澳門的詩歌創作仍然生生不息,真是難能可貴。但澳門創作也有局限,寂然也指出了這方面的隱憂:一方面主題受限,另一方面,過分強調作為澳門人的身份背景,卻忘記創作的本意是天馬行空不受限的。他又不忘用自己太太,同時也是澳門著名作家的梁淑琪近期作品做了個比喻,言語中充滿着對太太的崇敬和愛,讓人動容,也是本次分享會上的意外收穫。

圖書館放大鏡

樓高11層的圖書館位於最繁華的市中心,網狀設計的玻璃窗搭配鋼鐵支架使其看上去極具時代感 。圖書館內收藏近145萬冊書籍,包括各種多媒體資料,也為大眾設置不同的主題樓層。館內最大特色是不設間隔牆,所有空間都趨向開放,陽光透過玻璃灑落各個角落。這所花費近2億美元的公共圖書館,當地市民不用為其買單,由非牟利組織西雅圖公共圖書館基金會協助建設整個圖書館系統,因此當地人都稱它為“全民圖書館”。

美國西雅圖第四街1000號